第5章 兰艾难分25

        方臣粗糙的手掌在傅星舞的赤裸胴体肆意游走,他盯着她星星一般的双眸,试图洞察她的内心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欲望而言,纯粹的生理肉欲能令人亢奋愉悦,但精神上的满足则会带来更高层次的享受与快乐,求不得,是人生之苦,求而得,便是人生大乐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方臣而言,要获得纯粹的肉欲刺激唾手可得,但他渴望她低下骄傲地头颅;渴望她臣服在自己脚下,痛哭流涕、哀声求饶;更渴望看到她春情勃发、高潮迭起模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方臣知道这并不容易,不过正因为不容易,才更加的渴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虽说他答应过墨震天,三日后将傅星舞还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墨震天被他派去执行极危险的任务,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个问题,再说就算还给他,也能再要回来,毕竟在这里他才是老大。

        被绳索捆扎得夸张凸起、如充满气的皮球般浑圆乳房顶上的小小蓓蕾被拨弄得傲然挺立,而正轻轻捻搓着蓓蕾的方臣感到胯间的肉棒涨得象要炸裂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饥渴了,这瞬间他感到似乎年轻了二十岁,回到武功刚刚初成、意气风发、相信力量可以得到和改变一切的岁月。

        青春已逝,但年少时的热血、冲动、梦想却铭刻在灵魂深处,青春的感觉对一个失去唯一的儿子、没了人生追求的目标、终日沉浸在肉欲之中人来说,比圣手心魔配制出春药更猛烈激发起洪水滔天般的欲望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魔教的顶级高手之中,方臣是一个对各种SM虐戏有着特别喜好之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对于他来说,很多时候对女性施虐的过程,要比性交来得更刺激、更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洞穴里被绳索捆绑着的女兵,有些依然还是处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望着眼前如夜空中璀璨星辰一般的女孩,激情令他热血沸腾,只有用肉棒填满她迷人幽深的洞穴,才能平复自己饥渴无比的心灵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着方臣本意,面对这么一个空灵而神秘、美到极致的女孩,总要化点时间好好欣赏,然后尽情地进行创作,将她最美的姿态凝固住,然后深深地刻在自己的记忆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他放弃了这一打算,如果不让鼓胀欲裂的阳具得到她迷人花穴的抚慰,自己根本静不下心来进行再次的创作。

        思忖之间,方臣拉动勒住娇嫩花唇间的绳索,两股棕色麻绳更深地嵌入微微隆起的耻骨里,绳索的夹缝中间,象贝壳般的花唇被挤压了出来,就象女孩生气时嘟起的小嘴,说不出地诱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忍不住伸手轻轻拨弄了起来,半晌他才抬起头,看到她细如弯月般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,神情虽依然坚定无畏,但在愤怒地眼神最深处,方臣还是看到了一丝丝的惊慌与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手缩了回去,傅星舞感到胯间强烈压迫感稍稍轻了一些,还没喘口气,看到对方开始宽衣解带,虽明知奸淫不可避免,但心依然如被针扎、被刀剜。

        很快,方臣便脱得一丝不挂,胯间的粗若儿臂的肉棒没了束缚,象是小山炮般极是威武雄壮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摆弄绳索调整着傅星舞的悬空的姿态,将向前的拉扯从腹部移到腿上,中间的绳索没了,弯曲的双腿分开的角度则大了很多。

        野蛮的进攻拉开了帷幕,傅星舞花容失色银牙紧咬,忍受着排山倒海般的痛苦。

        虽有过被强暴的经历,但这一次却很是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被墨震天破处时,在突然觉醒的神秘能量驱使下,产生的肉欲减轻了上生理上的痛苦;在面对血战狂魔司徒空,她一心想着救柳飞燕的孩子,反倒不顾及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过往的强暴之中,虽然无法抗拒但手脚仍可动弹,而现在被绑得象粽子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绑着或不绑着,都无法抗拒对方的暴行,但在心理上多少还是有些区别,当人被束缚着的时候往往会感到更加无助、绝望与屈辱。

        下体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她原以为对方凶器已深深刺入了自己的身体,忍不住偷偷地一瞥之下,惊恐地发现竟然还只有头部消失不见,整根棍身仍仍直挺挺顶在花穴之外。

        方臣嘴角浮起狰狞而残忍的笑意,第一次的进入,总得让她感受最深最强的痛才行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手指勾住勒在她胯间的绳索,深深陷入大腿内侧的绳子从两侧压迫花穴,令肉棒的插入比破处更加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在阴森如地狱般岩洞之中,如夜空中闪亮星辰一般的少女的花穴又一次被丑陋狰狞的凶器贯穿,被绳索固定着、悬在空中的赤裸胴体在野蛮的撞击之下剧烈晃颤,但身处风暴中心的少女饱含痛苦的目光依然清澈而坚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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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茫茫大海中,纪小芸抱着块浮木随波漂流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被狂战血魔司徒空打落悬崖后,体内蕴含的神秘力量令她活了下来,所受的外伤也以惊人的速度痊愈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抑制真气的药物却不能消除,三天三夜不吃不喝,她在死亡边缘挣扎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三天中,她看到一些船只,但在大海之中,人是何等的渺小,任她撕破喉咙喊叫,却也没人能够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感到死神在慢慢地逼近,她不怕死,却不甘心这么死去,她还有仇要报。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在纪小芸几乎要彻底绝望之时,一条渔船发现了她,两个面孔黝黑、身材壮实的渔民将她救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水……”倚靠在甲板围栏上的纪小芸心中充满了感激和喜悦。

        喝下了一大碗水,纪小芸想向两人表达谢意,当她抬起头,心顿时猛地一沉。

        救她上来的两人男人痴痴呆呆地站在她的身边,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胸口,她的衣衫破烂不堪,雪白的乳房几乎无遮无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一惊之下,双手下意识地抱在胸前,她用力地咳了几声才道:“谢谢你们救了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听到纪小芸的话,两人总算是痴呆状态清醒过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没事。”“救人嘛,应该的。”两人嘴里说着客气话,但眼睛一直没离开她,看到她捂住胸口,贪婪的眼神中浮现起一丝失望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是台湾人吧,是出海打鱼的吗。”纪小芸听到他们的口音里带着浓浓的台湾腔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是台湾的人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嘴里说着,眼神却一刻也没离开她的身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眼神纪小芸很熟悉,她都有一种想爬起来重新跳进海里的念头,但三天三夜滴水颗米未进,她的身体极度的虚弱,连站起来都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该怎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是警告他们?

        告诉他们如果有什么不轨之举,是犯罪?

        但这样会不会反而激怒对方,令他们丧失理智?

        想了许久,纪小芸还是选择了比较委婉的方式,她柔声道:“两位大哥,我很冷,能不能给我件衣服披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好的,好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衣服,有,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嘴上这么说,但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。纪小芸心中叹了一口气道:“两位大哥,多谢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终于,年纪长些的男人道:“我去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一步三回头地走进了船舱,不多时拿来到件土黄色的外套,犹豫了半晌了才递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伸手接住连忙披在身上,两人看到她披上外套,充斥着欲望的眼神中又多了一分失望更是多几分焦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谢谢你们,等上了岸联系上同伴,我一定会重重酬谢两位的。”纪小芸喘息了半晌抓着围绕栏慢慢站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没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说,好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嘴上虽然这般说,但脸上的贪婪渴望之色却越来越强烈。

        隔了半晌,年长些的男人终于回来神来,道:“姑娘,外面风大,到里面船舱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犹豫了片刻道:“好的,谢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来扶你。”年长些的男人见她走路都极为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,我自己能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连忙摆手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走入船舱,里面肮脏而凌乱,气味也极其难闻,一张铺着席梦思的床更是污秽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环顾了一下四周,连让凳子都没有,无奈之下只能坐到了床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想,毕竟是两个普通的渔民,并非穷凶极恶之辈,被欲望冲昏了头脑,一时的失神失态也能理解,相信过一阵便能清醒过来,应该不会做那禽兽不如的事吧。

        半天,纪小芸见他们并没有跟着进来,心中略略地松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将如灌了铅一般的双腿挪到了床上,倚靠在舱壁上,慢慢地疲乏之极的她眼皮象粘了胶水一样怎么也张不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她就要睡着的时候,隐隐约约听到了门外有争论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……不太好吧…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什么……这样漂亮的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样……这样……犯罪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机会就这一个……豁出去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听不真切,但意思还是清楚的,这瞬间纪小芸的又泡在水里,整个身体冰冷冰冷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她心中涌动起无比强烈的悲恸,心痛难过得几乎都无法呼吸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难过并不仅仅是因为又一次将被男人污辱,而是对自己信念开始怀疑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了守护这个世界,她付了几乎一切,但这个世界真的值得自己付出如此之大的牺牲吗?

        自己为这些平凡而普通的人浴血奋战,而他们却在自己危难的时候落井下石,甚至还将遭到他们的残酷的蹂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算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感到这就象一个天大的笑话,或许如阿难陀所说,在这个世界,力量才是主宰的一切,正因为自己不够强大,非但连爱的人都保护不了,自己也如鱼肉任人宰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两个渔民是两兄弟,哥哥的叫李威,弟弟叫李武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名字有威武二字,但日子过得极不如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李威的妻子数年前得了重病,化了不少钱,最后还是死了,而弟弟李武好不容易讨了个老婆,把钱都折腾光了,却发现老婆偷人,暴打了老婆一顿后离了婚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,长得又矮又丑,又没啥钱,想再讨老婆并非易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反正人生已没啥指望,打渔赚来点钱不是送给了赌场,就是化在那些妓女身上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当从海里捞起一个他们平生仅见的绝色美女,欲望与恶念象毒瘤一般疯狂地在他们心中滋长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李威倒还尚存几分理智,而弟弟李武已迫不及准备下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干不干是你和事,这女人的我干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武说着走向了舱房,李威犹豫了半晌也默默地跟了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武走入舱房,看到半躺在床上的纪小芸,胸口燃烧的欲火越来越猛烈,眼前的女孩实在太漂亮了,精致的五官如画,半露的酥胸如雪,腰肢纤细、双腿修长,真是美得无法形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,克制向她扑去的冲动问道:“小妹妹,你叫什么名字?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双手怀抱在胸前,冷冷地看着来人,心中悲愤难当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几乎确定对方已不怀好意,随时就会对自己施暴,但毕竟还没有动手,她心中多少抱着一丝侥幸道:“我叫纪冰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这是她在香港时曾经用过的化名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武有些焦燥地搓着手又问道:“你是哪里人?怎么落的水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是香港人,出海玩,船翻了。谢谢你们救了我,等上岸联系上我朋友,一定会好好酬谢你们的。”纪小芸道。

        李武闻言有些犹豫,对方意思很明白,到时候会给他一笔钱答谢救命之恩。

        无疑,钱是他需要的东西,这段时间去赌场输了不少钱,被人逼债逼得紧了,才不得不开船到远海,希望能多捕点鱼多赚点钱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是,望着眼前衣衫不整、玉体横呈的美女,心中象是有千万只蚂蚁在爬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在这天人交战之际,纪小芸冰冷而不屑的眼神象针一样刺在他心底,老婆偷人被抓住时,他原以为她多少会有些歉疚,但没想到她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嫁给你,真是瞎了眼了!”

        暴怒之下将老婆一顿暴打,但打完了,对方的眼神中依然满是不屑之色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瞬间,肉欲的诱惑压到对金钱的渴望的,他大步地走到了床边坐了下来道:“要谢的话,那就现在,用你自己来谢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伸手抓起纪小芸盈盈一握的纤足,手在她线条极美的小腿上抚摸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手!”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已有准备,在在面对被侵犯的那瞬间,纪小芸依然怒不可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猛地将足从他手掌间抽了回来,翻身跳到床下道:“我不用你救!”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迈着踉跄的步子向舱门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哥哥李威站上门口,看纪小芸怒气冲冲地向他走来,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让开!”纪小芸喝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哥,拦住她!”李武已从床上跳了下来,向纪小芸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姑娘,有话好……”李威退了一步,张开双臂堵住了门口。

        相比弟弟,他的心中多少有些犹豫矛盾,强奸这种事毕竟是犯罪,如果只他一个,或许并不会这么做,但看到弟弟已经实施了行动,他也就站了弟弟这一边。

        李威话音未落,李武已经从身后抱住了纪小芸,连拖带拽将她拉回到了床上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小妞,你太漂亮了,来来,和哥哥我玩玩,不会亏待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武双目赤红,嘴里胡言乱语着,碌山之爪伸向纪小芸的雪白的胸脯,抓住高峰的乳房揉搓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开我!这个畜牲!”

        纪小芸拚死反抗。

        数月之前,她身负重伤,先后被雷钢和方军、方民两兄弟猥亵淫辱,之后又被送入银月楼,最后被白虎殷啸夺走处子童贞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已遭受到不少男人的凌辱,但这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更令她感到愤怒和悲痛。

        过往污辱她的男人,方军、方民两兄弟是黑龙会的人,墨震天是魔教高层,白虎殷啸更是魔将五神将之一,他们都是对手、敌人,是要立志要消灭与铲除的罪恶,被他们蹂躏,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理解为自身对信仰的一种牺牲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,对自己施以暴行的只是普普通通的渔民,在欲望的驱使之下,竟也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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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澳大利亚鲍恩山脉。

        建在鲍恩山脉的太平洋矿业公司表面是一家大型煤矿企业,实际是魔教的分支机构,以采矿为名,建设一处大型的地下避难所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冬赢与武明轩站在一处峰顶,远远眺望各种大型车辆川流不息进出着的矿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黑帝真的认为靠这样能够逃过灭世之劫吗?”姬冬赢眉宇之间带着浓浓的疑惑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哈哈一笑道:“我不知道黑帝是怎么想,但就我个人的看法,答案是不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既然你都认为不能,为什么还要化这样的精力去做这些事?”姬冬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面对灭世之劫,自诩这个世界的守护者的凤又准备怎么应对呢?”武明轩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冬赢剑眉一扬道:“你明知道正我不认同凤应对灭世的理念才到你们这里寻求答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与之前不作为相比,现在凤还是有些变化,阿难陀带着美国第七舰队增援落凤岛时,中国东海舰队的五艘战略核潜艇也出动了,看来天凤也下了决心,不惜冒着中美开战的风险,也要彻底击败我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可以理解,非常之时当用霹雳手段,如果早听我的意见,你们现在也没……也没那么势大。”姬冬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,如果你们不是顾忌太多,冒点风险,我们的确会麻烦很多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凤从人数上来说远不如魔教,但多年经营,能左右中国政府的决策,而魔教虽然在美国势力极大,但因为政治形态的问题,始终无法掌控全球唯一的超级大国的军事力量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说这个已没什么意义。”姬冬赢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进行过多的讨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错,是没有意义。不过,你认为即使我们被彻底消灭,难道就不会有灭世之劫了吗?”武明轩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知道天凤怎么想,但我认为,即使将你们杀得一个不剩,世界依然会毁灭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姬冬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丑陋与罪恶,即使消灭了魔教,又有什么用?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左一个是死,右一个也是死,你说该怎么办?要不就什么都别做,也不挖地洞,大家也别打打杀杀,坐着能灭世之劫来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嘴角微微上扬笑着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冬赢冷哼一声,虽知道他在说笑,却也有些不悦。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收起笑容,正色道:“虽然挖地洞或许不能抵挡未世之劫,但至少我们告诉那个所谓的『主』,即便人类是他所创造的,也由不得他主宰我们的生死。即便最终我们难逃一死,但无论是为自己活命也好,为整个种族延续也好,我们都却会战斗到最后一息、抗争到最后一刻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冬赢心潮起伏,不错,谁都没有权力来决定人类的命运,逆来顺受决不是正确的道路,虽然心中早已有了决定,但在这一刻她更坚定了自己的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下一步,你们准备怎么做?”姬冬赢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最希望当然与凤停战,共同来抵抗末世,但现在看来几乎不太可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苦笑着道:“我们正在实行的计划主要分『上天』与『入地』,入地你看到了,上天则是在末世到来的时候,将人类冷冻的胚胎送到空间站,按目前的科技,一、二个人可以在空间站生存十年以上,如果投入更多力量进行研究,生存的时间可能会更长一些。同时,黑帝一直在寻找人类突破潜能的方法,希望能用更强大的力量去面对末世。还有,我们也正在寻找源头,查明真象,很多线索表明,这一次灭世之劫与白无瑕有关,她身后有一个神秘的组织,似乎有着非常强大的力量,希望这次在落凤岛的战斗里能抓住她,或许能解开不少迷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难陀不是带着美国第七舰队赶去增援了,应该能赢。”姬冬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但中国的东海舰队的战略核潜艇也出动了,会有很多变数。”武明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如果两支舰队交上火,不是中美都有可能开战,这不正符合你们的战略。”姬冬赢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哪是过去,现在我们希望要么与凤停战,要么以最小的代价取得胜利。你们在美国的那个凤离染也是个人才,不知给我们增添了多少麻烦,现在居然连闻石雁也过去了,我们都有些被动。无论如何,我们必须要掌握美国的所有资源,这样才能多争取一些主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姬冬赢沉吟片刻道:“要不我去美国吧,即使做出了选择,便只有去战斗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武明轩一愣道:“好,你终于有了决定,和你并肩战斗,是我武明轩的荣幸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缓步走下山峰,武明轩欲言又止,最后什么都没说,将姬冬赢送回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房间里,解菡嫣在,见她进来,用疑惑的眼神看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数天来,姬冬赢一直将她带在身边,是有好感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不忍她被男人遭踏?

        又或是什么别的原因,她也说不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此时此刻,即将要与昔日的战友为敌,她感到特别深沉的孤独,她希望有一个人能够理解她,认同她,甚至能够和她一起战斗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望着眼前的女孩,她知道这只是自己的一个天真的想法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*******

        夜色降临,阿难陀及剩余的守军被团团包围,虽然进行着最后的抵抗,但却大势已去,恐怕连这个晚上都很难撑得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无瑕与蓝星月守在落凤狱的门口,等待雷破放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,空气之中传来一股甜甜的味道,白无瑕感到事情有些不太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按理说,在空旷的海岛上施放毒气或麻醉气体,一般来说效果并不会太大,所以她并不太担心。

        过了会儿,那股甜甜的味道消失了,取而代之是一种令人陶醉的香气,白无瑕忽然感到一阵晕眩,她看到不知什么时候,周围开始长出一朵朵或红或白的小花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是阿难陀的最后底牌,接管落凤岛后,他在岛上种植了无数变异的曼陀罗花,平时混杂在树林、灌木丛中不容发现,在需要的时候可以用特殊的激素促其迅速开花。

        曼陀罗的花香可使人致幻、麻痹,经过基因改良后的变异品种,散发的香味对人所产生的作用要强大百倍,如果数量不多还好,但此时整岛上到处都盛开着这种妖异之花,令人昏昏欲睡的香气越来越越浓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是曼陀罗,这香气有毒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蓝星月脸色骤变。

        激发潜能之人对于花香的抵抗力要强许多,但她看到周围的人都象喝醉了酒一般面色苍白,走路都开始摇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撤回海滩上去。”白无瑕的精神力量并不能抵挡花毒的侵袭,她感到天旋地转,人都有些站不稳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。”蓝星月扶住了白无瑕。

        在白无瑕开始撤退之时,落凤狱的门开了,司徒空、雷破带着数十人冲了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虽然白无瑕的人多,但在花毒的作用之下,战斗力已大减,更重要的是那些能够使用精神力的人已无法凝聚心神,顿时战斗变成了一场单方面的屠杀。

        眼看敌人越追越近,宫明月与依罗兰打了个眼色,毅然转身冲向敌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蓝星月咬了咬牙,向她们的背影看了一眼,搂着白无瑕的腰迅疾向前冲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同时,被包围的阿难陀也开始全面反攻,战况也是一样,被毒气侵袭的白无瑕的军队根本没有反抗之力。

        蓝星月挟着白无瑕到了美军的营地,看到士兵们或卧或躺,也都失去了战斗力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上一艘登陆艇,当船发动之时,蓝星月看到宫明月奔了过来,在她身后,魔教的高手紧追不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快!”蓝星月焦急地大喊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宫明月冲到海滩,一个纵身跃到了船上,而紧随其后的司徒空也腾身而起,向她们扑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船已经启动,虽然司徒空武功极高,但蓝星月相信,她与宫明月联手,未必会输给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并肩而立,凝神准备应对司徒空的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突然站在蓝星月身侧的宫明月一掌拍在她的背心,猝不及防之下,蓝星月人向前冲,又被迎面扑来的司徒空重击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倒地之时,宫明月甩手将一支针剂钉在她腿上,在力量快速流失时,蓝星月难以置信地望着宫明月,她这是在干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她为什么这么做?

        耳边听到白无瑕轻轻的惊呼,她扭头看去,只见白无瑕目光中透着深沉的绝望。

        蓝星月的心顿时坠向无底的深渊。